乱到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。
空间看到的梗码了很久决定拿出来用。
表达能力坠入东京湾(。
じゃ、始めよう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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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谁,帮我一下。”
“膝丸!兄者,我是膝丸!”
“嘛,这种事情……”
正月第一次出阵。长谷部摇响铃铛的时候,所有的房间不约而同传来了缓慢的开门声音,狮子王蹦跳着和五虎退两个人先跑到本丸庭院中央,三日月宗近依然坐在回廊边饮茶。不同以往的是,与三四月共饮的,是源氏的宝刀髭切。
“哈哈哈,新年第一次出阵不知道会选谁呢。”三日月拈了一块金平糖塞在嘴里。
“是啊,有点期待呢。”髭切也学着拈了一块,却是放进了茶杯。
“这次出阵的是,髭切,膝丸。队长是髭切。哈?就两个人?主命是怎么想的。”长谷部有些烦躁地左右踱步,思考半天想不出其中的路数。
“呀,是我和……和那个谁啊。”髭切不知何时已经笑着走到了膝丸身边,身上披着的外套崭新整洁。
“兄者,我是膝丸!”膝丸大声嚷着,却没有一丝不耐烦。
“名字不重要啦,我只要知道你是我弟弟就好了。呐!”依然是平时的样子拍了拍膝丸的肩膀,寻求认同。
“嗯,嗯……那我们走吧!”
“好——大家再见——”
光芒过后,院子里所有人恢复懒散的样子,又回到了各自屋里。新选组被长曾祢虎彻一同叫到手合场开始了新年的第一次练习。
“新选组的各位好认真啊~”药研藤四郎说了一句,注意到了长谷部手里拿着的两个御守。
“长谷部,这个……”
长谷部依然在思考两人出阵的问题,回神听到药研叫到自己,发现本该是给两人的御守完全忘记了。
突然降临的沉默似乎加剧了冬季的寒冷。
到达目的地后的两个人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膝丸转头看着身边的自己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兄…兄者?”
“膝丸”扭过头一愣,笑了起来:“啊啦这不是我自己吗?那我是谁啊……”
“兄者是我,我是兄者……我们两个是……诶?!”“髭切”瞪着眼睛,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嘛嘛,这种事情等下再说。先去侦察一下,处理完敌人才是最重要的。”“膝丸”笑着向后甩了甩手,发现身后并没有随着甩起的衣袖,于是作罢。
“兄者,今天气氛……”
“啊,你也察觉到了吗。今天似乎有不同寻常的客人啊。”髭切一改平日笑容可掬的样子,皱了皱眉先一步拔刀冲着膝丸身后挥过去。膝丸侧身,余光瞥见不知何时出现的敌刀,动作流利地拔出刀进入备战状态。虽说两个人可能因为某些原因互换了身体,但对彼此的熟悉度完全克服了各种问题。
敌刀并没有因为对手少就减弱攻击力度,反而是乘机蓄力猛攻,几波下来,两个人已是筋疲力竭。
“兄者……这个…怎么没完没了…”膝丸抵住敌人劈过来的太刀,看着旁边苦战的髭切。
“有完的。这两个是最后的了。”髭切说完抬刀落刀,一直对峙的敌刀被击中命门。
“那就好……!”膝丸扭过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面前的处理完,一下子坐在地上。“兄者……我们现在回去应该还能赶上晚饭吧……”
“嗯,可是这幅样子,我有点搞不清到底谁才是我了。那个……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兄者……”膝丸看着又想不起来名字的髭切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“我是……”膝丸话音未落,只见眼前的髭切突然冲过来挡在面前,背后穿透的刀尖反射了夕阳已经有些无神的光。
“兄者!兄者!!!”膝丸大吼了一声,抓起刀绕过髭切冲向突袭的敌刀,狠狠地砍下去。
全都结束了。
膝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,只是回到本丸的时候,大家都聚在庭院里。耳朵里充满的全都是“髭切,膝丸去哪里了。”“膝丸呢?他怎么没回来?”“髭切……”
啊。大家都不知道,现在我是兄者了啊。
膝丸没有说话,径直走回房间关上门。
“那个谁,那个帮我拿一下。”
“兄者,我是膝丸,膝丸啊……真是的……”
同一个声音一问一答在有些空荡的双人间里响起,髭切的脸上依然是平常微笑的表情。手中拿着的双人合影上膝丸红着脸看向另一边,而髭切伸出指头轻轻地戳着他的脸颊。
“兄者……你还没记清我的名字呢。”